谢斐一怔,薄唇轻抿
女人黑色眼珠极大,朝人看来时,会不由带上一种迷惑人的无辜感
偏她眸子里,总是弥漫着一层仿佛水雾一般的东西,看着水雾昭昭,叫人猜不透她内心的想法
那份无辜,便不甚明显,反而被一股扑面而来的娇艳给压了下去
这还是有人第一次,干脆利落的,在他面前直言不讳
谢斐低笑一声,嗓音清冽,“那苏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苏胭偏头,一边清洗茶具,一边笑道:“虽然您是阿婴的哥哥,但至少每个人都有选择朋友的权利,至于我身上曾发生的那些,所谓清者自清,我无话可说
” 也只能用事实来证明,她是清白的
空口无凭,谁会相信? “苏小姐说的是,但阿婴是个心思很单纯的孩子,我的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