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季凉呆呆地看着邺孝鸣,嘴唇似染血了般,红艳异常
说的是什么傻话?他们一个伤了手,一个伤了脚,自顾尚且不暇,如何来照顾他人? 只是邺孝鸣一字一句说的真切,神情也不似玩笑
走到门边,吩咐丫鬟们准备热水,又走了回来,沉默着一把把珞季凉抱到浴桶的旁边,搁了张凳子让他坐下,全然不顾珞季凉诧异的神色
这般看来,倒是不准备放过他了
珞季凉稳了稳心神:“我没有帮过人沐浴,怕是伺候不好
” 邺孝鸣看着带着袅袅烟雾升起的热水,随意的点了点头:“无妨
” 丫鬟们陆陆续续把沐浴用的布巾,皂角放到了珞季凉旁边,缓缓退了出去
珞季凉感到深深的为难
于情于理,作为他的相君帮忙沐浴本是稀疏平常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