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姨每天除了安抚一下他的心情外,好像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来搭理他,甚至是有的时候他自己去寻求小姨的帮助,大多数的情形都是扑了个空,这个家好像只有他最闲,也只有他最没有依靠,所以他在这个家里成了最不被需要的那个存在
念念或多或少的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甚至就已经断定了这个结论
他从来都不知道在这样的家庭里自己以为自己能够忍受下所有的不甘与心里的那丝委屈,可是到头来他还是输了
他不仅仅输在了血缘这一词上,他甚至是输在了自己明明知道一切,却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的厚脸皮上
关于自己知道的一切,他想要表现的很轻松,就像是小姨和妈妈期望的那样,因为这个话题在他们的心中就是那么的沉重,自己就不应该再为这些大人在平添那么多的伤悲了不是吗? 可是说的轻松的事情,他却永远都轻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