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榕霸道地捂住了她的嘴,“住口!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咱虽然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但好歹有张脸和一张嘴能打啊,怎么能这么不自信?” “榕姐,你想多了,我没有不自信
” 时念掰开她的手,抬头,双眼明亮:“我只是单纯的,不理解,并厌恶这个世界
” 谢榕眨巴下眼睛,“所以你准备?” “干完这票大的,退圈,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买套房子,躺平,做个混吃等死的小废物
” “……”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谢榕上下、左右、前后,来来回回打量她无数倍,最后表情严肃地问:“你来真的?” 时念理了理衣角,正襟危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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