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朴素的语言意识,但对于嘉洲番人而言,他们都未必形成了非常明确的认识,只能大体知道哪里人说的话能听懂只是有点怪,哪里人说的话有点像我们却听不太懂,以及哪里人说的话我们一点儿都不懂
这些在各方言中基本上完全同音的词,果然令在场的人都相当惊奇
“原来如此……我们和山北的北方佬是一家啊……”有牧村部的人如此感叹道
来自潮青部推纹社的文优博则笑道:“你们乌赖马人(ㄨㄌㄞㄇㄚ,uhraima)与我们还是有缘的
” ㄨㄌㄞㄇㄚ,乃是潮青方言对牧村那一带南方人的称呼
实际上郑克殷知道,光是各部的名字,就被起得相当随意——基本上可以说全都是原世界线里的西班牙人、美国人以及现世界线里的明人乱起的…… 惭愧的是,就连他自己也参与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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