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航伤得很重,只有左手能动,现在也只能让他开车
上了车,我想起之前夏梓航说走了那么久,早该到了的话,我们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了
不过那应该不是鬼打墙,毕竟鬼打墙只能迷惑活物,而车是死的
这里只有一条路,路面不怎么宽,即便是我们被迷惑一直转圈的话,车子早就翻路边去了
夏梓航也想到了这件事,让我把钱开的眼镜给他戴上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试一试
戴上钱开的眼镜,夏梓航启动了车子,继续朝着山里开去
车一动,扯到他的伤口,夏梓航疼得脸色发白,额头全是豆大的冷汗
我怕他坚持不住,试着跟他说话道:“刚才的铁脸人是不是钱家的供奉?” 前面的路相对笔直,夏梓航稍微放慢了车速,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盒香烟,我见状急忙接过来帮他点上一根
深深的吸了一口,夏梓航的脸色才稍微恢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