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你这么做,会不会有些轻率?” 司马徽正襟危坐,表情严肃,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在他对面,却斜躺着一个头戴纶巾,身披大袄的中年男子
正寒冬腊月,这男子却敞着胸,披散着头发
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鼓槌,不时敲击一下身边的小鼓,发出‘咚’的声响
“有什么轻率?” “你明知道那孩子是用你们的名头生事,非但不责怪,反而……” “我责怪他了啊?”中年人笑嘻嘻的说道:“我不是让那大汉带回去一句话吗?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那孩子如果聪明,自然能体会出我的心意
如果体会不出,他就没资格踏进鹿门山
” 中年人说到‘人之生’的时候,唱了起来
而后他翻身坐起,端起一碗温酒,一口饮尽,长出一口气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