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惟功已经准备受家法,张元功脸色一变,长叹口气,下马之后就拎着袍角,匆忙进了内院
在他身后,是穿着武官袍服,腰悬牙牌,身带腰刀的张元芳,他站在惟功身边,宽慰道:“事非曲折我们一会再说,但你还小,这般责罚是有些过了
” 一句话说的惟功眼泪差点下来,唯有咬了咬嘴唇,强忍住了
过不多时,张元功从里头出来,面色也是十分难看,他看看惟功,道:“武场你暂且不去了吧,再起事端,恐怕就真要挨打了
” 其实张溶原本一定要打,张元功苦劝之后,才暂且记下,但张溶有言在先,再出事情,则加倍惩罚
张元功也觉得惟功有些野性难驯,还是不要和这些府中的子弟们接触为好
“是,多谢!” 惟功深吸口气,将胸中翻滚的浪潮压了下去,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