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孇谷,汝害死吾啊!” 牢房中,屈子兆欲哭无泪的靠在僵硬的墙壁上,瘫坐着,四周全都是带着一股熏人味道的干草
若是有机会,屈子兆打死都不会跟着孇谷出使这遂阳城
那该死的秦将白衍,居然如此无耻,两军交战,敢把使者囚禁,这是打算将一切退路都断掉吗?他白衍莫非就不怕,日后他白衍想要求和之时,楚军也是如此对待秦国的使者
“君子,孇谷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让君子回去!” 孇谷侧头道,完后,一手扶着黄冶的背部,一边拿着草药,给黄冶伤口敷药
“汝不该来啊!” 黄冶脸色苍白,如同奄奄一息那般,连睁眼与孇谷话,都已经十分费力
孇谷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