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句话,秦月染瞬间坐不住了,直接从藤椅上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蹲在地上的熙春,“你,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熙春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直接咚地一下跪在木板铺成的门廊上,战战兢兢地重复:“是,是老太太说,说秦月夕是个狠毒的,秦月朦嫁给太子却又靠不住事儿,大公子不成气候,现在离家多年也不肯回家,眼下能用的就只有姑娘您了
老太太还说‘如今侯府一天不如一天,嫡女若不做点什么,怕是日后侯府在京城里混的还不如义勤伯爵府了,想要保住荣华,就只有把您先给当今皇上……’” “荒谬,简直是荒谬!” 秦月染听完简直要气的跳脚,忍不住踢翻了眼前矮脚小几上的青瓷建盏
哐啷—— 建盏摔在木质的地板上,直接碎成了两节
绿色的茶汤流了一地
秦月染胸脯起伏,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那皇帝老儿,都比我爹还大几岁,一个堪堪要做我爷爷,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了,居然要让我进宫去伺候他,来保住家里的荣华富贵,那要我大哥是干什么吃的!” 秦月染说到这里,气的捏紧了拳头,又恨恨地道,“都怪那个该死的秦月夕,若非是她搅合,母亲就不会出事,就不会疯了,若母亲还在,祖母哪会动这个心思
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