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敢发誓!” 宝林无所畏惧的迎上秦凤歌审视的凤眸,义正词严地道,“奴婢以全家的性命健康起誓,今日奴婢所说的关于秦府旧事的每一个字,都绝无虚言,也绝对没有王庆喜给奴婢学说的话
王庆喜提过主母甄氏
若有半句虚掩,愿遭天雷劈死,奴婢全家也全都横遭大病!” 誓言字字铿锵,宛若金银玉器落地有声
秦凤歌严肃的脸庞并没有半点缓和的迹象,反而脸部肌肉愈发僵硬,下颌线条紧绷,好看的剑眉也皱了起来:“说侯府主母设局陷害妾室通奸并非小事,空口无凭,如何才能相信你的这些话?” “奴婢不光有王庆喜当年私下说出的内情,还有王庆喜留给奴婢的一份契约收据
” 宝林一本正经地说道,“若只是空口说这些话,我何必离开秦府这么多年也不能安枕入眠?几乎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以前的这些事情,梦到王庆喜被打死的惨状,梦到王庆喜质问我为何不帮他,在事发的时候不出面作证救他性命?” “你手里还有王庆喜给你的收据?”秦月夕听到关键点,紧跟着发问
秦凤歌不再多问,一双凤眸牢牢地盯着宝林,只等她的下文
“有
当时王庆喜是收了银子才肯诬告李玉娘通奸的,他给我看过那收据,上面有邓嬷嬷的落款和签字,光订金就给了一百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