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走你的药瓶!” 秦月染将针头砸过去,全无半点千金小姐的矜持优雅,犹如普通农村妇人一般喊了出来,“你早干什么去了,你像一个兄长吗?我受苦的时候,我被父亲动用家法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躲着快活了?” “你是景安侯府的嫡长子,也是唯一的男丁,你有挑起过一个嫡长子该有的责任和担当吗?现在我都已经受罚结束了,秦月夕看完我的笑话也心满意足的走了,你回来了,你回来看我是怎么狼狈的,是不是!” “你是我的亲妹妹,不是我的仇人,我这是在关心你
”看着被砸倒的药瓶,秦凤歌有些无奈,好脾气的将药瓶重新立好放在桌上
好在秦月染重伤未愈,身上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不然的话桌上这两瓶价值百两的好药就要摔个稀碎了
“把你的药拿走,我就是落疤,就是瘸了,我也不用你的药,你不配当我哥哥!”秦月染没有砸到药瓶,心中火气更甚,气咻咻的指着秦凤歌,怒骂,“我没有你这样毫无出息,只知道在家里出事的时候躲起来逍遥快活的大哥!” “月染,你骂我躲起来逍遥,我认
可若说我没出息,我是不认的
” 秦凤歌收起了脸上的关切之色,一脸正色道,“你根本就不明白,若是我之前不离开家里,我就要被母亲和老太太,绑着摁到鲁国公府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