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平康坊门前,一身公服的田承嗣和手下十几个卢龙军校尉,盯着街道两旁花楼上俏笑嫣然的女妓,浑身燥热
那令人血脉贲张低胸襦裙,胸前的一抹雪白,额头上点缀的桃花妆,丰腴带着肉感的身躯,让这些久在边疆北地,面对秃发契丹人,溪人的武夫口舌干燥,浑身梆硬
田承嗣提了提裤子,大笑道:“今日朝中奸相派人刺杀,多亏了兄弟们用命,将主赐下焉支花染的灵绢五百匹,足够弟兄们将这平康坊最大的院子包下来,欢乐三日!” 他手下的卢龙军军汉皆齐声欢呼,口中污言秽语不断,笑闹了起来
他们放肆的大笑着,惹得旁边的长安士子游侠有些鄙夷不满的目光,但这些军汉毫不理会,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宣泄着不久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之中,残留的负面情绪
田承嗣拉住一位路过,应是龟公的瘦小男人,喝问道:“我问你,这长安之中,最好的花楼是那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