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自己都快分不清我是谁了,是碧罗洞的乌鲁,还是峰山观的南尘子,或是火元宗的罗耀?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要在不同宗门的弟子房中,修炼着不同的功法,一刻都不敢放松,生怕用于掩盖气息的藏元术失效,被其他人发现
”乌鲁苦笑一声
“我受够了,袁兄,真的受够了,这么多年了,能算得上我朋友的,只有你一个,呵呵,和你说实话,还记得在十万大山当兽奴时,你发现我藏元术后遗症发作时的场景吗?当时我是想杀了你的,就像以往我在潜伏时被人发现一样,可当我想要用火纹铁让你放松警惕时,你却告诉我,你救人不是为了回报
” 乌鲁指着袁铭,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良久,继续说到:“你说,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明明也是被抓来的,连自己的记忆都遗失了每天看不见希望,看不到未来,只能被人用虚假的愿景吊着,继续充当兽奴忍受折磨却还留着一丝善心,愿望救一个不明底细的人,还不要回报,这种人哪里需要我动手,指不定哪天就死在某个妖兽嘴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