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想起老院长的儿子,又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那个人隔三差五就忘了刮胡子,结果硬质的胡茬将毛巾都洗坏了
她死死抓住毛巾完好的部分,任其扭动挣扎也不松手,毛巾不停地往外喷肥皂味很重的污水,很快,地面就积了一滩
[放、开、我!] 云团突然听见字正腔圆的一声呼喊
和与人面对面聊天不同,这个声音,像是通过颅骨直接传到了她的大脑
云团定睛细看——这一块小碎花图案的毛巾,尾部的封边已经散开且掉落,破烂的布条欲坠不坠,倒是有点像破洞牛仔裤的布丝
没有商标
也没有五官,吐污水的地方都是不固定的
这么个东西,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