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不再言语,只是半蹲着,仰起头,从凌乱的发丝往海报的方向看
鲜红的液体从眼眶溢出,顺着泪沟一直往下落
一如当年从枯萎的蔷薇花墙往外望时,看见的一轮血月
云团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盏很晃眼的探照灯锁定了,睡意全无
“这么多年,404住的都是女囚么?” 她轻声呢喃,但夜晚除了呼吸声和呼噜声,一丁点噪音也无,简单的话语能传到很远
“别提了,我当年盖木头屋的时候,都没见过这些比蛀虫还无用的女人,她们比鸭子还吵闹,我打个招呼,居然嚎得整栋房子都能听见!” “哦
”云团扶额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七窍流血又目眦欲裂的神经质鬼怪形象,就这,还怪人家惨叫? 但搭了话可不得了,女鬼突然就打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