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度日如年,有时白驹过隙
从地道回来以后,一晃几天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关押鸠丹媚的牢房
眼看婚期逼近,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闺房里转来晃去
现在刚刚凌晨,天色阴灰,但我已经睡不着了
鼠公公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少爷,哦不,牡丹,拜托您不要吵,让老奴再睡一会吧
” “****奶奶的,老子几乎把葬花渊翻了个底朝天,为什么还找不到鸠丹媚?”我推开窗,又关上,心情越来越烦躁
自从那晚我们和面具妖怪分开,第二天我和鼠公公再去察看时,水池下边的地道已经被堵死了,任凭鼠公公如何刨挖,也找不到洞口
显然面具妖怪不愿泄漏行藏,对地道动了手脚
海姬道:“你急也没有用呀,我和柠真同样一无所获
还是按我说的,和夜流冰硬拼干脆
” 甘柠真盘膝坐在纱帐里,微微摇头:“投鼠忌器
如果鸠丹媚真在夜流冰手里,他一定会以此要挟我们
就算想放手一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