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喷洒在沈惊瓷耳尖上方,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沈惊瓷没忍住,又打了个颤
心脏跳的快要被人发现,但陈池驭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呼吸的空间被挤压,沈惊瓷被困在身前的两只手挣扎了下,身子酥麻的用不上力
她燥的脸都要烧起来,喉咙也干,张嘴吐出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
“很很久吗
” 陈池驭低低的嗯了声,嗓音又暗
“很久
” 今晚的陈池驭好像格外磨人,一个字也让沈惊瓷就招架不住
腰间的手臂成了支撑,两个人贴在一起,他手指掠过沈惊瓷头发,别到而后,声音漫不经心:“跟谁出去的?” 沈惊瓷迷迷糊糊的,如实说了答案:“一个朋友,他来沥周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