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期间连续换了几个方子,药性也越来越浓烈,沈木白只能观察宴容脸上的神色来判断他是否能承受得住
不过对方性子足够沉稳隐忍,她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在继续换了一个方子后,她看着热腾腾的药浴,对一旁的宴容道,“这个方子比之前要烈上三四倍,你觉得你可承受得住?” 之前的那几个方子并不是都如同第一个那般温和,每换一个,身上的疼痛就会增加一分
宴容垂眸看了看那黑乌的药浴,沉声道,“可以一试
” 沈木白听了有几分欣喜,她可以认为男主心中也是存有恢复灵根的希望吗? 宴容很快便沉入了那装满药浴的木桶中,乌黑的水渍漫过他的小腹胸膛,氤氲的水汽让垂着的黑发紧贴在脸颊边,那锋利刀削般的唇线微微抿起一道微不可察的弧度
沈木白却是注意到了,她连忙询问道,“怎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