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禄申滕说过,但是,京都出事了!”阿墨看了意薏一眼,知道她肯定是很担心,便急忙接着说,“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是稷塍……”自从知道意薏和稷塍的姐弟关系之后,阿墨也从来没有再称呼他为教主
“稷塍在兆磬国突然发病,现在已经回到教廷了,不过,应该没有多大的事,解药一天便能配出的,你……” “还隐瞒了什么,都说出来吧,我没有事的
”意薏冷冷打断了阿墨的话语,她和阿墨相交这么久,每一次他把手放到身后,都是有事隐瞒着,“稷塍的病还没有到发病的时候,是其它的原因吧?”意薏盯着阿墨,没有等他接话,就自己说,“是遇刺是吗?” 阿墨嘴张了一下,又合上,只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是稷塍的行事太过于明显了,引起兆磬国的怀疑是吗?” 意薏的话语里已经散发着阵阵寒意,就像是冰河乍裂,这样的寒冷话语根本不像是从眼前的温婉女子嘴中说出的,“具体情况信中也没有明说,怕是要回去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