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也变了,小鸡现在还跟那两个战士在一起,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我边跑边懊悔着自己不该留下小鸡自己在那里,要是她以后有个三好两歹,那我还怎么面对她呢? 没跑几步,一股凛冽的寒风带着雪雾刮了过来,围巾未包住的脸上像刀割一般疼,我眼睛简直都睁不开了,就感觉到在这呛人的寒风中还夹着一股强烈的腥臭味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是三伏天在家里放了一盆咸鱼,放的时间久了,咸鱼腐烂了那股味道,越离山洞近,那味道就越浓烈
我心中牵挂着小鸡,也顾不上多想,一口气跑到山洞外,就看见小鸡躺在了刚才那个黑影那里昏迷,山猪试了试她的鼻息,又扳过她的脑袋看了看,说:“没事,被人打晕了
”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再往山洞里一看,山洞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那两个战士又是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