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东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说道:“二叔祖,我们陆家虽然曾经是地里刨食,可是自从祖父进镖局后,家里的境况渐渐地好起来了
家里的田地从当初的五亩变成了二十亩、五十亩、八十亩······直到后来的二百多亩
祖父因伤无法继续跑镖,金盆洗手
本想种地收租,颐养天年
可回到家里后,您就和叔祖母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无非就是家里人多钱少了,吃饭的人多干活的人少
把好好的一个家闹得鸡飞狗跳的
祖父不忍看着你们过得不舒心,领着妻小拖着病体出去经商
靠着走镖时的几分薄面,总算是把摊子支起来了
就在祖父的生意有声有色的时候,您卖了家里的田产,拖着一家老小来投奔祖父
祖父念及同胞之情,让你们住进府里,把二叔、三叔安排到铺子里,每年也有你们的年底分红
二叔、三叔成亲后,祖父又拨了两个个铺子给他们,作为他们的私产
我祖父仁至义尽,把你这个弟弟照顾得舒舒服服的······” “啪!”陆二老太爷把手里的茶杯摔得粉碎,瞪圆的眼睛差点就鼓出了眼眶,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