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猎仍然稳当当坐在那里,他并不认为叶青虹会生气,之所以离开是因为瞎子刚才的那句调侃伤及了她的自尊,即便是叶青虹当真生气,自己追出去也解决不了问题
可罗猎又清楚叶青虹应当是伤心了,源于自己的木讷,或许应当称之为冷漠
陆威霖和张长弓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将目光投向瞎子,瞎子愕然道:“干嘛都看着我?”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瞎子叹了口气道:“得!我嘴贱,我去追!” 叶青虹独自站在船头,任凭黄昏的风将她的头发吹乱,夕阳虽然是金黄色的,可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暖意,冰冷的海风毫无情面地向她扑来,寒冷的感觉一直钻入了她的心底,叶青虹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了罗猎她改变了太多,不惜放低自尊,不惜牺牲一切,可是在她改变的同时罗猎也在改变,这世上最难融化的并非是一座冰山,而是一座游走的冰山,她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这座冰山,可是却始终无法触及
叶青虹不怪罗猎,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