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廷议之时,彭时的态度却又是一变
“咦,彭公,”有人看出不对,向着彭时问道:“我公的面部似有淤青,这是怎么了?” “哦,哦……”彭时大觉尴尬,想发火,却又没有理由,当下面色难看的呆了半响,才颇不情愿的答道:“今晨出门时,那劣马一惊,撞着了
” “原来如此!”那人大为敬佩,大声道:“公想必是来疾呼不能屈从张太保的压力,真是叫学生佩服之至!” “这个……”彭时吞吞吐吐的道:“火耗归公之法,尚可商量之处颇多
毕竟各地情形不一,运转不一,但这个俸禄之事,学生看,倒是可以商量,商量
” “咦!” 那人倒抽一口凉气,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一夜之间,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倒是叫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吕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