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念于此,陈逵信心自然也足了,他笑道:“军棍都打折了几十根,罚的人好几百,不过,听说你们锦衣卫出身坊丁的过来,还说这里练的不如缇骑那里,比起当初你的坊丁队还是远远不如,不知道是否是真的?” 场下幼军们已经在准备,陈逵一会就得上台用将旗指挥,这会还在这里扯闲篇,看来,也是因为心思清明,心里安定的原故了
张佳木还不及答,陈逵便又笑道:“这个得闲喝酒时再说吧
不过,佳木,幼军这里也最好能练成缇骑那样,”他兴致勃勃的道:“逯杲伏诛之后,你的三百缇骑被人称为赤骑,因为着赤衫,罩锦甲,所以格外的威风
我们幼军……” “行了,行了!”张佳木笑着打断他道:“幼军是太子的,可不是我的
” “这有什么不同?”陈逵话一出口,自己也就自失一笑,道:“自然是不同,却是我想的左了
” “不必再谈,请上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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