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哐当”地倒地,积尘纷飞,屋内昏暗
费盛掩着口鼻,跨入其中,没有放过任何角落
这是秦王的旧居,虽然经年失修,却仍然看得出曾经的富丽堂皇
费盛点亮了随身携带的烛,灭了火折子,往内寝去
“帐子和被褥都是新的
”葛青青掀开垂帷,看着那床
“几日以前还有人住,”费盛停留在桌边,拨开了茶壶盖,里头还残余着茶渍,“喝的是厥西白马州春茶,看来奚鸿轩没亏待他们
” 葛青青检查床铺时见着血迹,他胸口急促地跳起来,掀掉了整个被子,随后猛地退了一步
床上藏着个已经发臭的尸体,尸斑明显,显然是已经死了有几天了
费盛把着光亮,将尸体查看一番
“这人是被捏死的,”费盛指着尸体喉部,“直接捏断了
” “有血迹,”葛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