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脚杂乱地踩在灌木丛,那犬似是嗅着了什么味,供着枝叶刨了刨
沈泽川被浇了一脖子的泥土,他上下都不行,只能僵持着动作
萧驰野更难受,这姿势让他缓也缓不了,时刻都抵在一片紧致细腻里
身上骑着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团云,湿雾雾的蒙着他,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他被这氛围煽动,太久没有舒缓过的地方昂扬不下,硬得他只想立刻冲场冷水澡
雨珠溅湿了头发
萧驰野在这漫长的对峙中,终于恢复些许力气
他手指微动,麻痹感正在缓慢地退却
头上的人终于走远了,沈泽川紧绷的身体却没有放松下来
他们相抵在这险境一隅,变成了另一种关乎安危的处境
萧驰野镇定地没有挪开目光
他不能移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