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的一个凌晨,劳累了一个晚上的战俘们进入了梦乡,瞭望塔上的哨兵也因为天气变凉缩在了火堆旁
此时,整个劳动营死一般地寂静,除了战俘偶尔说梦话的声音和咳嗽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忽然,一个人影从治安队的营房里偷偷摸摸地走出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第1劳动队的门口,轻轻地敲了三下木门
过了一会儿之后,房门打开了,另一个人影句偻着背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个人影在屋檐下暗处里侦查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暗哨之后,才偷偷摸地走了出来
这两个人沿着劳动营的围墙爬行了一段,最后在一处转角的地方停了下来
劳动营的围墙经过几次加固加高,足足有三四米高,直上直下没有任何落脚点,徒手爬上去根本不可能
“暗道就在这下面,这段时间,我借着出去上工的机会观察过,穿过围墙往前走一段就能到河边,这个季节是枯水期,河里的水很浅,不少河滩就露在外面,我们沿着河滩往前走,能躲过所有的岗哨
”其实汤姆逊的话里有很多漏洞,但是逃生心切的范加尔根本来不及分辨了
他们两人手忙脚乱地抛开地上的浮土,一块木板出现在了地上
用力抽出地板,一个“狗洞”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走!”虽然不姿势不美观,但是为了活命,也只能钻了
两人相继从这个“狗洞”钻出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