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华雄那贼厮,打仗有一套
咱们这会儿奔着陶谦营寨过去,只怕过去之后,陶谦营寨已经破了
华雄都带着兵马跑了
咱们何不带着兵马,守在前往汜水关的路上,在那里等着华雄那厮?”夜色之中,张飞一手握着丈八蛇矛,另外一手握着马缰,随着刘备驰骋
奔行了一阵之后,张飞的大嗓门响起,带着一些疑惑
刘备道:“并非如此,华雄贼子固然勇勐,但陶徐州也非寻常人所比
乃是知兵之人
其治下徐州富庶,兵强马壮
陶徐州又谨慎,营寨那里早有防备
在这等情况之下,华雄贼子想要将陶徐州营寨攻破,一时半会儿,只怕不容易
你我此时率兵马过去,极大可能可以与陶徐州兵马内外夹击
若是能够内外夹击,华雄那里腹背受敌,定然大乱
正好将其头颅斩下,祭奠二弟
”听到刘备这样说,张飞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又想起自己大哥曾说,他也是自幼熟读兵书战策,当下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催动马匹,握着丈八蛇矛,随着大哥驰骋
心中憋着劲要杀华雄
虽张飞已经知道,自己战不过华雄,但他就是不服气,就是不憷
就是想要与二哥报仇,斩杀华雄头颅,祭奠二哥!刘备见张飞不再多问,便也就不再多言,只是催动着战马,朝着鲍信营寨而去
方才,他有些话,并不曾与张飞说完
那便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