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争坐得笔直,比上学的时候,在课堂上表现得都要板正
不是他愿意这样做坐,而是卡在他脖子上的金属环,一直释放麻痹中枢神经的微弱电流,让他全身上下提不起半点力气,别人摆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他感觉自己更像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被放置在轮椅上,和C组其他两个难兄难弟一起,由身后和身侧那些黑西装控制着,穿过长廊,进入到这个陌生的房间里
然后他看到了A、B组的那些人,看到他们同样好似瘫痪的状态,更看到他们身上延伸出去的导管,以及在导管中流淌的血液
耳畔响起呜呜的声音,来自两个难兄难弟,也许还包括他自己
事态不以岳争的意志为转移
前面A、B组的家伙,待遇甚至比他们还要好一点,至少有沙发和铺着地毯的地面可以躺
他们后来的这一波,就只能坐在轮椅上,靠着墙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