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很顺利,因为胡叔终于将掌勺大权夺了过来
吃过晚饭后,邢妙兰得知陆枋要走,有些舍不得的拉着她的手
陆枋不习惯被别人触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邢妙兰紧紧的抓住
“枋枋,我这么叫你可以吗?”邢妙兰莫名其妙有些煽情
陆枋不自在的偏过头,低声应了一声嗯
“我们立岩从小就孤苦伶仃,身边也没几个朋友,他父母过世的早,是我把他拉扯大的
但是立岩那孩子,有什么心事都不愿意告诉我
阿姨想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邢妙兰擦了擦眼角的泪,眼眶红红的
陆枋被这突如其来的压抑气氛弄得有些不适,她没想到邢立岩的父母已经过世,她没问过,邢立岩自然也没说过
谁都有不能揭的伤疤,想必,这也是邢立岩不敢提及的过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