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漪低声道:“我只是觉得我该来
” 逄敦煌看了她
许是配合今日的活动,她穿的极简单
西式的猎装,咖啡色千鸟格,颈间系着嫩黄的丝巾,轻轻拂动着……他笑了下,说:“应该的
你不来,就不对了
别让他们等太久,这样也不好
”他示意院长和医生们在等她
静漪点头离开
逄敦煌仍然立在病床边
此时护士正在给家宝换药
尽管两名护士轻手轻脚,纱布撕开时扯着皮肉下来,昏迷中的家宝被尖锐的疼刺激,身体局部抽搐,无意识中仍发出痛苦的呻·吟……这间病房一共有八名伤员,个个重伤
有些样子颇不能看,家宝比较起来,还算是幸运的
敦煌觉得胸闷,深吸一口气
吸进来的却又是深重的药味和血腥味
他的脸色不禁随之难看起来,也说不清为什么看着这些伤员他心情格外的糟糕
一回手抓了病床头的铁架子,狠狠地就是一握
铁架子都要被捏的变形了似的
“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