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用了数十息才稍稍平复了心情,颤抖着手推开房门
这里是“行云楼”最高层的至尊雅间,一应摆设俱全,漆红的书案下跪着行云楼的大老板,书案后则盘坐着一个身姿挺拔、长发散扎的锦衣青年
此刻淡淡一笑,脸颊露出一对小酒窝
姜氏嫡长孙,秦王,数年前震慑天下之人,一如当年
蝉衣身体颤抖的厉害,上前大礼参拜:“奴婢蝉衣,拜见殿……” 话未说完,已经红了眼圈,哽咽不能自已
“起吧!” 辛卓笑了笑,示意白璇玑关上门,方问蝉衣:“姜家如何?” 蝉衣起身站在一旁,还是和当初一样,仔细端详辛卓的模样片刻,说道:“不太好,殿下薨……消失之后,姜氏十几年的积病终于爆发,老太君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无直系掌舵之人
三爷战死后,二公子勉强掌管了一段时间,只是……他懒散惯了,事情做多错多,时日一久,干脆纵情声色,不再过问
这几年渐渐被掏空了身子,三个月前病入膏肓,大夫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