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梁般喊到了一边,庾庆扫了四周一眼,转身面对,也不绕弯子,笑着直接点破,“梁般,我就奇怪了,你一个连梁家自己人都看不上的边缘杂碎,怎么敢跑到块垒城来玩聂日伏的女人?” 尽管梁般已经因之前暗示的话有所忐忑,闻听此言还是差点被噎死,忙道:“你胡说什么?” 庾庆呵呵,“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聂日伏乃一方雄主,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你这样羞辱他,你说他一旦知道了你的真实底细,一旦知道了梁家并不会太把你当回事,会怎么收拾你?也许顾及梁家的面子明着不好动你,暗地里却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甚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梁般手上折扇停止了摇摆,喉结略有耸动,“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庾庆:“嘴上听不懂没关系,心里清楚就行,现在总该明白我手下弟兄为何敢揍你了吧?” 梁般腮帮子鼓了又鼓,咬着牙道:“你跑来找我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