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栋深宫三层罗帐后,熏香燃起得白雾缭绕如天边银河,帝后一进去,司墨染便被一团白烟笼罩,腻得发痒的烟雾后,帝皇一身玄色长衫半躺在软榻之上,锦绣云被松松软软的搭在身上,有说不出得慵懒意味
谁 霓裳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下,司墨染站在帝后旁边,谁都没有说话,随侍的无痕过来送茶水时,帝皇方懒懒的启了口:“司墨染是左相家的公子吧?” 渊栖王朝对臣子觐见帝皇的礼仪非常严苛,但司墨染今日并不是以臣子的身份来见帝皇,自然也没摆出臣子的恭谨,连神情都是极冷的:“帝皇明知却故问的理由是什么?” 霓裳心情似乎大好,自顾倒了一杯热茶,端在手里细细抹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末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司墨染郁了郁,如果事情真像帝后说的那样也就算了,但如果不是,他得家人都会受他的牵连,轻则他一人受难,重则司家满门抄斩
可话都已经说了,想收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