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朱雀大街
流浪狗躲藏的巷道里靠墙坐着一个青衣术士,他抚摸着小狗的额头,凝望着血色浸染的祭天塔,细细吟唱着:“曼陀罗开遍的幽冥啊,堆积成丘的白骨之彼,孤独万年的少女默默奏琴;永远不灭的轮回啊,将在今朝改变;那可以拯救你的将把你推向死亡之境——白骨琴奏起山鬼调,素指间盘绕的梦魇之境里,杀戮埋葬了挚爱之人……” “死了?”西京苑的某处房间里明明是夏天却冷得叫人直打颤,折疏坐在床边正在进行一个奇怪的仪式,银色光辉覆盖了她与昏睡的七弦,见到他扛着一身是血的司墨染回来,不由得错愕
穷鬼老人忧心忡忡的探了一把他的脉搏:“还活着,但是脉搏很弱
” 折疏花了一些时间把仪式结束,然后拉开司墨染的眼皮子看了看:“真没想到他会为七弦拼命到这个地步,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啊
” 穷鬼想着楚楚楚与七弦的关系,乐观不起来:“能救醒吗?”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