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夜是我派来的,但不是为了监视你!”司墨染挥开白骨琴,怒瞪她,“你为何不信我?” “呵!信你?为何要信你?你做了什么要我相信你?因你的片面之词我便一路随你去那帝都,已经是我相信的极限,你还想要我信了你的所有?”七弦恶狠狠的踢了木桌一脚,“别开玩笑了!” “你!”司墨染恨极,甩手扇出一巴掌,掌风让七弦不自觉的闭了闭眼睛,然那手掌却在她脸颊半寸处顿住了,“你竟然一丁点都不信我
” 那样无奈而悲伤的叹息让七弦愣住了,然而那只是片刻,七弦的瞳孔里重新燃起了烈火:“你就信我了?信着还派人监视我,真是个好‘信’法
” “我说过我没有!你到底要如何才能信我?”她的嘲讽撕裂了他最后一丝的容忍,顿住的手倏然折转了方向,死死扣住她的肩膀,咬牙:“你没有良心,我这样对你,你还是怀疑我,你——” “客官,怎么了?”房门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