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六年的关系结束,从此林以然身上不再背着一段打着交易名头的关系,她彻底成了自由人
可当这段关系真的被斩断,却并没有令人感到一种解脱的畅快感
反而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甚至想到的时候会觉得疼
刚开始随着伤心、随着上头的愤怒而没那么明显,而当时间渐久,其他情绪逐渐沉淀下去,那一点点疼便被放大,想起来时难过得愈加深刻
那是林以然这六年来的隐形支柱,是她心里不对人言的支撑
如今一朝失去,便伤筋动骨般地不习惯
七月,林以然学期末结束后,她一个人拖着个行李箱,带着几套轻便的衣服和电脑,去了南方的某山区,决定在这个漫长的假期里,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
有一位学姐在那里支教,今年已经是她留在那里的第三年
听得林以然要来,学姐感到非常高兴
她常常想叫朋友过去,想让那里的孩子们见到更多外面的人,看到有更多老师愿意来教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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