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秦谨之拦着,邢窈可能已经把这间病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她平时寡言少语对谁都一样,懒得应付也不屑应付,就算有人做了什么事让她不高兴,她最多也只是一巴掌打回去
不顾场合发这么大脾气,还是第一次
她从洗手间出来眼睛就是红的,发泄完被秦谨之抱着,头靠在他怀里,胸口的湿热感很清晰,舍不得她哭,可看她为他哭成这样,又有些难以言说的喜悦
“窈窈,他不会真的伤我
” “一个花季少女无辜死在他手上,你跟我说这种话,到底哪儿来的底气?” “他母亲病逝是我安葬的,我笃定他不会伤我当然不是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有多特殊,而是笃定他对他母亲的感情
”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