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起得这么早哇?”次日一早,赵长河起床惯例在院子里练功,淳朴的农家,老人叹气着端了热汤过来:“过几天就大年初一了,这时节还出远门,这世道人人都不容易呀…………” 赵长河愣了一下
看昆仑飞雪,心思还在冬季呢,却原来已经要过年了么?时间过得好快啊………… 说是在昆仑没多久,实则也过了一个月了
犹记得乱世书通报迟迟那会儿,还十二月初呢,不知道初是指初几,可能上旬也快过了
后面乱七八糟的,不知不觉半个月又过去了么………… 过年了,一点年味儿都体验不到,在恶人之城和一群二货瞎折腾
更悲剧的是,按这么算,大年初一自己还在赶路
实际上自己穿越一年零一季度,可能有七八个月的时间是在路上过的…………比如北邙到昆仑,路上动辄近月过去了………… 无怪乎古人那么多羁旅诗篇,确实蛋疼
赵长河叹了口气:“就那样啦,我在这世上就过了一次年
” 老人同情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
赵长河没有多言,谢过老人的热汤热饭,一早策马离开小镇
慢慢行走在清晨的薄雾里,自己心中却是在想,又长了一岁了
穿越之时二十岁,马上就该是二十二了
二十的时候说是少年就挺勉强的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