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有点喘，样子不太体面，许锥儿看着他怪，傻乎乎地问：“你咋啦？”    大爷没法答，皱着眉头往下使劲儿，这时门上响，是送饭的大娘来叫门，“大**，是我，进来啦？”    大爷光着身子，许锥儿正抓着他那根见不得人的东西，脸一红，惶惶地喊：“等、等一下，先别开门！”    他这样说，外头更好奇了：“哎哟**，大白天你干什么呢？”    她话里有话，大爷生气，腰上忽然一抖，呼啦一下尿出来，挺大一股打在尿盆里，那么利落，那么有劲儿，像个正常的男人

    外头可能听见动静了，没再嚷嚷，许锥儿帮大爷甩干净，抱着他上床，还没来得及给套裤子呢，门就从外头推开，大娘偷眼窥了窥这边，假模假式地赔礼：“实在等不及了，是老太太叫呢！”    许锥儿赶紧拿被子给大爷遮上：“老太太……叫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