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成文见他又不让自己叫府医,自己会医之后又脸色那么苍白,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抱起他就回到了他的房郑 钟离权在他怀里喘着气,理智也渐渐回笼
但是他的两指依旧搭在自己的脉象上,最令他感到头皮发麻的就是,明明他从未学过医,帝昭也不曾教过他,但是他现在就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脉象得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就是最近身子骨有些吃不消,并没有什么大碍
多喝一些补身子的
你看,他甚至知道该如何治疗
谁会相信他真的没有学过医呢? 拓跋成文将他放在床上,看着双眼都要不聚焦的钟离权,急忙问道:“殿下!你还好吗?” 氅衣不是官服,本就是个宽松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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