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年中阳光最为强烈的季节,刚刚是上午十点,太阳就已经升起老高,毒辣的阳光从毫无遮拦的天空中投射下来,炙烤着大地万物,东亭老街的青石板道路被烤得就要冒烟,人们走在老街上,如同走在铁板烧上,脸上身上不停地流汗
朱老二和苏乐师徒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从最近的公交车站来到宴喜堂还有三百多米,这段距离已经让他们汗流浃背了
苏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看了看前方的宴喜堂:“师父,待会儿我见到师奶真要磕头啊?” 朱老二道:“废话,当然要磕,她是我师母,是你师奶,第一次登门,你当然要依足礼节
” 苏乐道:“她不是您小师母吗?”因为齐翠婷是续弦所以苏乐才有此问
朱老二两只眼睛瞪得滚圆:“混账东西,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 苏乐低声嘟囔着,心说既然是事实有什么不好说的,他对师奶齐翠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