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李惠玲拉吕浩上车,吕浩推不过,只好上了李惠玲的车,一上车,李惠玲装着很随意地望着吕浩问:“秘书长才回吴都,怎么就知道那个地有那么样一个闸呢?我怎么没听说过?” 吕浩把原委讲了,李惠玲不高兴,脸绷着不说话
吕浩蓦然明白,自己又犯了一个错,不该抢功,不该自作主张去找什么闸
同僚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你把情况知道了却瞒着大家,一个人抢去立功
吕浩懊恼地拍了拍大腿,当时应该马上向李惠玲和莫正南汇报,让他们去排洪
唉,天天提醒自己,却还是天天犯错误
这样下去,哪有什么前程
进而又想到,刚才在会上,莫正南其实不是表扬他,而是 吕浩心一阵发冷,身子也连着哆了几下,居然真就打出一个喷嚏来
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越是牢靠的关系,往往越经受不住一些细微的打击
官员又是人世上最敏感的一群人,他们的敏感指数远远高于诗人
如果说诗人、作家是为模糊的不存在的东西心怀敏感,心生焦虑,官员则是在最实在的东西上发痒
这座老旧的水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