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厢房里的两个少年都不知道,就在上药的时候,那窗户纸被人用手指捅了一个窟窿,一只眼睛朝里头默默地观察
片刻之后,眼睛的主人收回了目光,这主人正是在此负责医治的太医
等张安世一走,太医连忙入室,大抵了解了情况后,便似乎胸有成竹了
到了傍晚,太医又被诏入宫中
朱棣神色显得疲惫,却还是强打精神:“病情如何?” “陛下……”这御医顿了顿,道:“臣……实在惭愧,虽下了几味猛药,可是却眼看着张公子病入膏盲……不过……不过……” 朱棣拧眉看着他:“不过什么
” “臣等的药,若想要做到药到病除,却也未必没有可能,只是现在……却为时已晚
” “这是何故?”朱棣的脸色越来越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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