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杨昭所住的别院内,杨昭拉着萧铣在一张石桌前闲坐
一阵客套后,杨昭拿起一副萧铣日前献给他的字帖聊了起来
“表弟今日怎得如此多礼?快坐快坐!前天你给的那副字帖,笔法好生雄峻刚健,却是比你寻常读书习字时所写还要好上几成,为兄看了可是好生艳羡,临摹不已啊——那些字,该不是你所书吧” “世子过奖了——” “叫表哥!” “是——表哥过奖了
小弟前日听闻大王原先也曾想给表哥寻些名师指点书法,不知凭着这一笔字,比之府上的教谕们却是如何?” 杨昭体胖怕热,才聊了几句,便有些焦渴,喝了一杯酒酿浆液,觉得凉爽了些,一边心中对比了一番,才说道:“凭心而论,果是比府上的教谕还要高明一些
” “表哥,这幅字,却是小弟的一位师兄所书
”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