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对韦浩说,这件事,他不敢去汇报,也不敢让房玄龄去汇报,他担心他房家都顶不住这样的压力,牵扯出这么大的势力出来,还有这么多的利益在,一年是十几万贯钱的利润,不知道要多少条人命才能填下去
韦浩听到了房遗直这么说,就看着房遗直
“慎庸,此事,要不我们就装糊涂,销售出去了,我们也不管,毕竟我们不可能调查每斤铁到底是做什么去了,要说没有关系,也不成,到时候我肯定是有受罚的, 但是要说关系大,也说不过去,可是如果到时候陛下严查,那我肯定是脱离不了干系的,所以,慎庸,此事,我只能求你现在去办
”房遗直看着韦浩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回去和你爹说了吗?”韦浩看着房遗直问了起来
“没有,不敢和他说,一旦和他说了,我知道我爹的性格,那肯定会禀报的,他作为当朝左仆射,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去禀报!更何况,还牵扯到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