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远远的就举起手臂,一边挥舞,一边高声呼喊道: “李兄,李璠师兄!” 那年轻知县回过头,勾起一个温文端正的微笑,朝着水溶点头道: “水溶师弟,久违了!” 水溶拍拍额头,叹道: “我竟没想起来,师兄授官正是在这东柘县!” 李璠淡然一笑: “位职卑,让师弟见笑了,师弟怎么来了我这偏远之地?” 水溶却连忙反驳道: “师兄如今也是一县的父母官,哪里算是位职卑,何况,我是极为敬佩师兄的
以师兄二甲的成绩,考个庶吉士留在翰林院里那是轻轻松松,师兄却选择了自请外放为官,甚至主动选了这相对贫瘠的东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