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被做醒,然后再哭着晕,大抵是难得提起不为人知的过往,阚首归亢奋之余更多的是粗猛
季婉醒来已是午后了,迷蒙间睁开酸涩的眼睛,只见层叠的纱幔旁影影绰绰坐着一人,一语不发,似已入定
“平昌?” “婉姐姐,他果然是在装傻,他一直在骗我们
”听见季婉的声音,阚平昌不曾动,坐在新铺的锦衾上,黯然的低着头,攥紧了手心的流苏坠子
透着几分颤颤哭意的声音让季婉清醒了几分,敛去心中疑惑抱着薄毯缓缓坐起身来,认识阚平昌这么些时日,她一贯开朗爱笑,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伤神难过,显然她对木头的用心,比季婉想的还要深
“既然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阚平昌擦了擦脸上的泪,涂了口脂的唇诺诺抖动良久:“可是我明知道他不喜欢我,甚至骗我,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