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哭泣着,他吻到的地方,都是她咸涩的泪水
陵懿抬起头看着她,长指抬起她的下颚,轻蔑而嘲讽的说着,“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装给谁看呢?黎景致,刚才,不是你先贴上来投怀送抱的吗?” “是我犯贱,是我犯贱还不行吗?!” 是她犯贱,才会明知道不该东西,却还是忍不住对他动了心
她的话让他僵住
犯贱?现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她在犯贱,还是自己在犯贱
陵懿夺门而去,冷着脸进了书房睡了一夜
黎景致抱紧了自己蜷缩在角落,纤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大早,陵懿就走了
早餐桌上,郝映嘟囔着,“大半夜回来,今天一早就走,连个早饭都不跟妈